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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时候很顽皮,坐不住,对待功课常有不认真,燕启一个不注意,他就撒欢乱跑。
燕启用戒尺抽他手心,他疼得掉眼泪,反问燕启:“子不教,父之过,我犯错,你为什么不打你自己?”
燕启被他搞得无言以对。
他从小就聪慧过人,静下心来,很多事情都做得比同龄的小孩好。
唯有修炼一途,怎么都无法入道。
燕启一反常态,在这方面对他并不严苛,但他还是很难过,好几天没和人说话。
他生父皇的气,怪父皇把他生得如此愚笨。
燕启背了好大一口锅,哑口无言。
只能告诉他:“我一个人是生不了你的。”
谢遥臣就想起来问他:“我娘去哪里了?”
燕启并不避讳告诉他:“死了。”
谢遥臣其实早就知道,但再听还是情绪低落。
“她是个怎样的人?”
燕启说:“不太清楚。”
“那她长什么样呢?”扒在父亲膝头,小孩向往地问,“我和她长得像吗?”
似乎是回想了下,男人最后摸摸他小脑袋,不甚在意道:“记不太清了。”
或许是怜惜他修炼方面的不全,此后燕启对他更为娇纵。
谢遥臣本来就惯会得寸进尺,如此一来,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惯得无法无天,朝堂上下,少有人没遭过他的毒手。
生起气来,他连燕启都不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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