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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此刻正甜蜜依偎的两人实则心中都很清楚,一转眼的明天,就将是新的征途。
“嗯呜,没有力气了呀······你抱我去,好不好嘛?”
小妖女走到今天这一步,当真是如临深渊,再往前的每一步都不知道是不是万丈深渊,所以她才会如此忘我不顾的潇洒与放纵,所以她才会鲜少满足孙一平要求、甚至是主动的把持着身为师尊的语调,让他有双重的快乐。
此刻,亦然也是尽其所能的向孙一平撒娇,想要享受他的爱怜,他的照顾。
她是那么的珍惜和他的每一个夜晚,只恨夜不长。
孙一平当然不会拒绝小妖女的请求。
一直感觉沉甸甸要垮下去的林沫,很快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简直要飞起来了一样。
于是她想要抓到天空中的云朵、清风里的落叶,但是可惜什么也没抓到,只好乖巧巧的缩在他的怀里,嘟囔道:
“你这坏东西······就像热水一样。”
“等会儿到了真的热水之中,师父大可以比较比较。”孙一平提醒道。
“这师父,不当也罢,从你这坏东西的身上,为师是没有看出来半点儿尊师重道之心,满满的都是叛逆之意。”林沫忍不住吐槽道,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长的脸皮,什么话都敢往外说。
‘师父,徒儿伺候的怎么样?要不要再和师父交交心?’这种虎狼之词,都还只是轻的。
什么,你问哪里虎狼了?
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想要交的根本就不是师父的剑心,甚至也不是师父的良心。
林沫此刻回想起来犹然觉得面皮一阵阵发烫,尤其是再想到自己当时正晕晕乎乎,甚至还巴不得他能够抓紧做到,因此口中说的都是“那你快来,师父等你”之类的言辞,说他虎狼,自己又好到哪里去?
真真是晕了头,人急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往外面说。
“师父当真是冤枉啊,有什么样的师父才会有什么样的徒儿,徒儿可最是尊师重道不过,一切所作所为也只是向师父学习,萧规曹随罢了。”孙一平当即大呼冤枉,直惹得林沫侧目望他,满脸的不信。
森森宫宇,长长回廊,根根朱红色的立柱有若相对而立的卫士,此刻正闭目垂首,不可观贵客。
纱幕随风起伏,林沫也按住自己飘起的裙摆,哪怕她知道其实方圆百丈之中空无一人,早就已经有百官入宫,配合着赵家的带路党将宫中几处帝王所用的大殿清空,专供三宗高人落脚。
但实际上张持道根本忙的没空来,苏庭月则前去北境了,寒源方丈还在配合张持道收拾残局不说、出家人更不可能入此金碧辉煌里,所以这一切还真就便宜了两个小辈。
当然,三宗上下实则也是用这种方式表明态度,他们是这一场长安之乱名副其实的胜利者,不过对于接手皇权宝座并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三宗淡泊名利、无所谓到对胜利果实一点儿都不感兴趣,面子上可以不要,让小辈们享受享受、走走过场就可以,里子却是一点儿都不能少。
孙一平打横抱着自家小妖女、梦中好师父,直接撞入轻纱帷帐中,水汽升腾,花瓣铺满了汤泉殿中温泉池的水面,空气里水雾混杂着浅浅的花香,沁人心脾。
不过相比于近在咫尺的小妖女的桃花香,这些凡俗花瓣又算不得什么了。
要知道,现在的孙一平,可是不知多少次欣赏过夹岸桃花、落英缤纷的人了。
进了汤泉殿里,四下更不可能再有人,林沫更是来了算账的心思:
“为师教给你什么了?可不要胡言乱语、颠倒黑白!”
对于这种自己教坏了徒儿这种鬼话是半点儿也不信,徒儿拉着师父一起堕落还差不多,这样顶多是她这个师父比较废物。
说着这话,林沫已经从孙一平的怀里跳了下来,小脚丫刚刚都没来得及套上绣鞋,此刻被风吹的白里透红,微微发凉。
惹得孙一平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向下挪了挪。
“看什么呢?”林沫拎着刚刚也是仓促裹上的裙子,试探着温泉的凉热,结果就发现孙一平的目光里渐渐多了一些自己很熟悉的不明意味。
永恒之火在燃烧,他想要修行了!
林沫心念一动,脚步轻踏,绕到孙一平侧后,嘴上念念有词:
“为师问你话呢,你怎么不说?”
小手儿蠢蠢欲动,多半是想要让孙一平替自己试试水温。
孙一平的心思都被那灵动的玉足牵引了去,随口说道:
“师父刚刚可都开门揖盗了,还好意思说不是教出来我这般徒儿的‘好师父’吗?若那样的话,我看这世上可真就没有其余师父还能够称之为好师父了。”
林沫脚步微僵,刚刚伸出去的手垂下,那似笑非笑的唇角都撅了起来,会说话你就多说点?
还开门揖盗?什么意思,我什么时候······嗯,额?
林沫忽然明白了他的开门揖盗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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